一陣子前受到激發寫(打?)的東西,本來是本人的名字被換掉了
* * *
這是個不太寧靜的夜晚。即使是晚上也依然清楚灰濛濛的空氣漂浮在路燈的光線照下;車聲來了又去;一旁路人、騎車也不在少數。
台南似乎總是如此吧。航太系館旁成排成堆的腳踏車中,深陷其中的雅晴奮力的掙扎。「剛開始只是想要拉出車而已,怎麼會搞成這樣?
」一旁的路燈微弱的橘黃色的光線慢吞吞地前進,在帽舌後產生了深色的陰影。
無力的光線在在他的鼻與頰上橫切了一條。他偏頭過去瞄了一下雅晴,那0.1秒的時間,一絲淺淺的笑容畫上他的臉頰,他壓低帽沿騎
車離去。
雅晴從來沒有抬起頭,不是不知道有人經過可以求助,而是他是個不能被求助的人,就在剛剛的耳語中,悲慘再次籠罩雅晴,讓她已
不再有任何的餘力去向他開口。掙扎彷彿如垂死的獵物般慢慢窒息,塌陷入一股排山倒海的回憶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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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沒有比她還更不幸的人了吧,一路回想,拖著傷痕累累的軀體活到現在,就像地獄之門已在她身上刻下鑰匙的印記,一路的破壞
形成了一種孤獨,這個殼中除了自己只有無限寬廣卻黑暗的世界。好不容易在大學後終於有了值得愛人的和值得被愛的人,以為生命的價
值終於可以發揮的時候卻殊不知這個殼帶來的隔絕已經使她忍受心理傷痕的能力完全抹滅。那是剛剛在屋頂上發生的事了。
「對不起,我必須要跟你分手。」他說
「為什麼?哪裡不對嗎?」她問
「不是妳的問題,這是我的問題。」一陣吵雜寂靜席捲而來,耳鳴的發痛。
「總之,我會再跟妳連絡的」他轉身離去。
令她感到奇怪,本以為會遭受重大的打擊,應該要有些激烈的反應,但那卻只有水中的香草般淡淡味道。她的精神中心偏移了,離開了身
體,離開了樓頂,她往下看,看到了自己的腳,有著街上行駛車燈的映襯做背景;有著從頭頂看人的奇怪視點。她在空中遊蕩,俯瞰風景
。這種墜落到空中似乎是她以為不會發生卻內心深處又感覺理所當然的。
不久,她離開屋頂回到地面上,看到了系館旁成排成堆的腳踏車中自己的車。
獵奇~?
回覆刪除原來你有在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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